泰国旅游团的酒店名字(泰国五星级酒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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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国旅游团的酒店名字

我来之前,已经查过这家公司,法人代表叫塔瓦猜,是个泰国人,来这以后我基本可以确认,这个公司有问题。

冯凯也发现了,问我孙澄会不会被拐卖,已经变成「猪仔」。

在招聘网站上,我们经常能看到一些奇怪的「好工作」。

这种工作薪资不高,但是免费提供食宿,最重要的是入职之后,基本没啥正经事干,一个月啥也不干,白领钱。

时间一长,员工开始信任公司以后,会以各种工作名义出国进修。

一出去可就完蛋了,先是没收护照,禁锢恐吓,不听话就打,逼着去做电信诈骗。

我说有这个可能,得实际去泰国看看才能知道。

黄珊打电话,说已经定下了机票和酒店,明晚夜里11点半的红眼航班。

我打电话给一个泰国朋友,做导游的,关系四通八达,中文特别好,有个外号叫曼谷刘德华。

不全是吹牛,他确实有点破产版刘德华的意思。

华仔一听是我,很高兴,问我什么时候去泰国找他玩。

我把孙澄电话发给他,华仔帮我定了个位,说人还在曼谷,不太像卖猪仔了。

华仔说孙澄那个公司在曼谷确实有个办公地,还把地址发给我。

2019年9月,新冠疫情还没有开始,曼谷街头全是旅游的中国人。

我和冯凯下了飞机之后,打了个grab,直奔曼谷假日酒店。

泰国旅游团的酒店名字

孙澄失踪的那几天,从黄珊的ins上看她有点焦躁,好像是巫术失效了。

她找我们来曼谷,其实是想看看孙澄啥情况,巫术为什么不管用了。

但黄珊的最近一条ins的内容是:“新目标,素材采集完成。”

配图是几根头发,和一根筷子。恐怖的是,日期就是我和冯凯跟她吃饭的那一天。

冯凯说我操_,我现在浑身刺挠,不是中招了吧。

我说别整这些没用的,孙澄现在让人控制了,咱们得回趟医院。

回到医院,却孙澄不在病房里。我问了几个护士,英语都一般化,比手画脚,大概意思是被人接走了。

我费尽力气,说那人是我亲弟弟,被人拐卖了,医院最后才勉强让我看了一眼监控。

孙澄是被一辆丰田凯美瑞拉走的,车上除了有裴晴,还有一个熟人——黄珊。

我再也没联系上过黄珊。

回国后,我担心孙澄的安全,但一直没有查到他的下落,而且裴晴和黄珊的ins都注销了,不知去向。

回国后我把黄珊卖古曼丽的事举报了,警方在黄珊工作的教育机构里,确实有收集孩子们的头发和指甲的行为,但是这证明不了啥事。

我一直留意黄珊,但从她那次之后再没回过北京。

我把黄珊的这些诡异行为和珍妮讨论过,珍妮听了后告诉我:

从表现上看,黄珊可能是个NPD。

NPd患者一般以自我为中心,独断专行,是操控情感的天才。

但和NPD想相处过就会知道,过程很煎熬很疲惫,自己的价值完全绑定在这个人身上。

npd的人没有感情,他们会通过操控各种人,作为自己的情感供给,比如孙澄。

泰国旅游团的酒店名字

黄珊准备找大使馆的时候,孙澄却回了个视频电话,像是想证明自己存在。

但黄珊发现,视频里孙澄一直心不在焉,眼往镜头外边瞟,看着像是有人看着他。

黄珊认为孙澄出事了,想托我和冯凯去趟泰国,看孙澄到底怎么回事。

我说这事我没办法,北京人熟好办事,在泰国真摊上事接不住,强龙不压地头蛇。

黄珊犹犹豫豫,最后还是理解了,还买了单。

吃完饭,我俩回到车里,黄珊又来了电话,说刚才孙澄登陆了网银,从他们的共同账户里转走了二十万,还给我发了个截图。

她给孙澄打电话,没人接,不知道咋回事。

黄珊给我转了五万块钱,说我查查孙澄到底咋回事,不管啥到结果,她都愿意再付五万,没查出来也不用退。

我说你花这么大成本,为啥不自己去看,地方你更熟。

黄珊说她查过最近的运势,不适合出门,所以才找我们代劳。

冯凯在我旁边,说挺合适,正好他没去过泰国,查不出结果就当去旅游了。

黄珊要帮我和冯凯定好了去泰国的机票,我说不着急,先去孙澄的公司看看。

这个公司叫泰曼**国际投资控股公司,注册地在东三环那边的富尔大厦。

我按着地址找到公司,果然找到这家公司,公司挺大,但里面只有三个人。

泰国旅游团的酒店名字

预计11月底至12月初,云南大理俊发铂尔曼酒店即将开业。

大理俊发铂尔曼酒店落址纯澈宁静,形如月牙的洱海之南,占据欣赏“苍山雪,洱海月”的绝佳视角。其所在下关中心城区洱河南路,与大理港一步之遥,距离高铁站仅3公里。

酒店拥有230间客房和套房,1个宴会厅及4间多功能会议室,会议设施总面积超1100平 。1个全日制餐厅和6个中餐厅包间各具装饰特色,另设有行政酒廊和梵音茶室。酒店23层打造健身中心及泳池,顶层星空吧LUNA BAR既可静享洱海美景,也可感受微醺小酌的惬意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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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孙澄的下落,黄珊和裴晴在哪儿,我至今都没有答案。

之后我逐渐把这事忘了。

一直到上个月,我收到一份匿名快递,我扔在家里一直没拆,忘了个干净。

从那天起,我就开始闻到奇怪的臭味。

我以为鼻子出了啥问题,去医院检查,没有问题。朋友提醒我可能是家里有脏东西。

我找了半天,最后发现源头就是那个快递。

我用小刀子拆开了快递,发现里面是一只灰色的圆球,桌球大小,上面有奇怪的图案,味道也是它发出来的。

球上的图案我见过两次,第一次是裴晴胳膊上的文身,另一次是黄珊售卖的古曼丽。

我直接就把那玩意扔进垃圾袋,扔进楼下的垃圾桶。

第二天,我请几个朋友来家里涮火锅,我把这个故事讲给朋友,朋友问我想不想相信神秘力量。

我说不信,神秘力量有时会应验,大部分时候其实是个人信息泄露,然后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。

就像相面算卦一样,所谓神秘力量应验,其实只是一个人为制造的骗局。

朋友说你就嘴硬,是没遇到事儿。

说话的时候,社区大妈过来敲门,她扔进来一个袋子,告诉我以后垃圾别总扔到楼道里。

垃圾袋扔进来的时候,敞着口,一个有怪味的圆珠子从里面滚出来。

我还是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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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吃饭不着急,问起黄珊找我们什么事。

黄珊脸色一变,整个人沉了一下子。

她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,照片里一个男人搂着黄珊。男人寸头,有点小帅,看面相挺老实。

黄珊说,这是她的男朋友,叫孙澄。

两人是通过我的投行朋友认识的,聊的很投缘,认识一周就确认了关系。

确立关系后,俩人就生活在一起,整体还是挺幸福的,直到五天前,孙澄被公司安排去泰国总公司工作。

起先黄珊很不情愿,孙澄说去泰国也是为了两个人的未来。

好说歹说,黄珊总算是勉强答应了。

出行前,两人约定好时刻保持通信畅通,任何行程提前报备,每天至少一个电话。

但飞机落地后,孙澄有两个小时联系不上,再回微信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。

我打断了她,问她为什么这么说。

黄珊说因为一条微信,拿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给我,写的是:亲爱的,平安落地。

”孙澄从来没叫过我亲爱的。“

为了证明,黄珊在聊天记录里搜索“亲爱的”,结果一片空白。

泰国旅游团的酒店名字

见面的时候孙澄穿着一身睡衣,看着挺颓丧,和上午搂着anwar的时候很不一样。

我简单说了下自己是黄珊找来的,也说了黄珊对他的担心。

一听我是黄珊找来的,孙澄情绪很抵触。

我说你不想说也行,把20万的事交代清楚,解释好和anwar的关系,我就能回去交差了。

孙澄说这里人多嘴杂,上楼上房间说。

进了酒店房间,我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,孙澄坐在床上,说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是他老板,塔瓦猜,anwar是塔瓦猜租来的妻子。

塔瓦猜有老婆,是个富家千金,塔瓦猜为了躲老婆,平时把anwar塞给自己当挡箭牌。

但是,anwar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非要拿着两人的亲密合照,找塔瓦猜的老婆摊牌。

塔瓦猜的资金都是老婆掌控,拿不出来,临时让孙澄转了20万帮他周转。

按照孙澄的说法,自己是替老板背了个大锅,还被女朋友误会,太冤枉了。

这事我倒听说过,泰国租妻表面上看是男人用金钱购买了服务,但实际上真正的猎人,往往是那些看似听话乖巧的“妻子”,很多时候会哄得人倾家荡产又丧命。

不少白人因为租妻被坑得很惨,骗财骗色,最后身无分文,在泰国流浪半生,被叫做“白天鹅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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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车得有五六个小时,一路穿梭,越走越偏,最后应该是已经出了曼谷。

临近目的地,就感到挺阴森的。

辗转崎岖后,到了一片棚户区,最里头有一个用木头搭建的房子。

房子外面围了一圈铁栅栏,能隐约的看见里面摆放着各种佛像,屋门口跪着一群人,披麻戴孝,发出奇怪的念咒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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